挽容(🔮)

【玉泽x我】困兽(17)

碎碎念:



⭐临近过年了忙着准备年货所以更新速度大大减慢了实在不好意思……这大概是年前的最后一篇困兽系列了,年后再更新吧!不会弃坑哒!



前情提要:自从玉泽自告奋勇揽下原属于林珊的差事后,整天围在我身边转,我倒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。可是连梦里都是玉泽都身影,我有些不解,醒来后发现他竟守在我的床边,于是有些愤懑,谁知他居然直接强吻了我……玉泽同我表明心迹后,我虽有顾虑,却也不想再被他物所束缚,于是顺了玉泽的意来到外面赏荷。哪料玉泽为了保护我,被冷箭伤到了。


前文指路:【玉泽x我】困兽(1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2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3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4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5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6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7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8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9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10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11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12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13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14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15) 

      【玉泽x我】困兽(16) 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我是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
“!!玉先生……”


我被玉泽桎梏住动弹不得,看到眼前窜出去的数枚暗器,丝丝血迹溅到了我的脸颊上。


我心底慌乱不已,侧头拼尽全力大喊道:


“来人呐!!!有刺客!!!”


自玉泽来后,院落内的侍女们变少了,但是哥哥在院门口加塞的侍卫只增不减,因此我这一喊,便迅速有一波佩戴着刀剑的侍卫涌了进来。


身后的玉泽似乎渐渐脱力,感受到钳着自己的手臂有松开的趋势,我连忙回头抓紧了他的手。


奈何我身子笨重,又岂能拉得住一个成年男性的身躯。


玉泽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,后脑重重地磕在了地上。


而我试图将他拉回来的手,也因敌不过他的力气,反倒是被他拽下去顺势倒在了他的身上。


“嘶…………”


那一刻,我感觉我的腹部疼痛难忍,冷汗也渐渐从额头滴落下来。


我面色苍白,听闻不远处传来兵刃相见的声音,便循声望去,原来是屋顶上有几个暗卫正与那刺客过招。


咬着牙从玉泽身上缓缓退开,挪到墙角处坐在那里,看着被我叫来的乌泱泱的一群侍卫,以及在他们之后匆匆赶来的花忱。


“该死,怎么连个人都护不住,你们是一群饭桶吗??!”


花忱远远便注意到了明显状况不妙的我和倒在地上的玉泽,难得地勃然大怒,对下属吼道。


他一边说,一边快速赶到了玉泽身边,将他扶起,拍了拍他的脸颊:


“玉泽?!!望舒!!快醒醒!!”


唤了半天玉泽都没有回应,他的眼睛紧紧闭着,怎么摇晃都没有反应,看样子是已经彻彻底底地晕过去了。


花忱担忧地看向我,我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。


“可有被伤到?”


“我无事,哥哥。”强忍着腹痛,我觉得此刻还是不要逞能得好,“不过有些腹痛难忍。”


“快去请大夫!!”


花忱转头对后面的下属说道。随即将玉泽从地上扶起,同我一起靠在石凳边上,目光转向了屋顶上。


侍卫们在房屋下执箭对准了屋顶上的刺客,却因为场面有些混乱所以并未轻举妄动。


而那个刺客虽手持暗器但却是孤身作战,哪是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暗卫的对手,很快他便败下阵来。


一名暗卫钳制着他一跃而下,正欲把他押送到花忱面前时,却发现他已经服毒自尽了。


那名暗卫探了探他的鼻息,回禀道:“家主,已经没气了。”


花忱上前搜了搜他的衣物夹缝,试图摸出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,奈何无果,那刺客身上除了衣物之外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

花忱一把扒下他的面罩,盯着他的脸,随即皱起了眉头:


“这人看着面生,身上什么东西都没留,倒像是个为他人卖命的死士。”


我捂着依旧疼痛难忍的腹部,看着花忱的背影,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,目光逐渐失去了焦距。



……



当我再次醒来时,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。看了看四周,是我自己的屋子。


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,旁边的侍女见我醒了,有些高兴地说道:


“少主,您醒了!您先躺好别乱动,奴婢先去禀报家主——”


我点点头,她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。


摸了摸腹部,感觉已不再有异样,松了口气,然后我想起了玉泽。


不知他现在如何了……


我正思绪放空,没过一会儿花忱就过来了。他急匆匆地奔向我的床边,眼睛下是明显的一圈青紫,神色似乎有些凝重。


“云中,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

我摇摇头:“哥哥,我无事。”顿了顿,看花忱眉间明显挥之不去的愁绪,追问道:


“玉先生他……如何了?”


花忱握着我的手心微微出了汗,半天不语。


我捕捉着他脸上的表情,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

“玉泽他……中毒了。”


“现在人还没醒。”


花忱说的每个字都像是雨点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上,每听清一个字,我的心就下沉一分。


“什么?!”


我内心愧疚不已。若不是他替我挡了那暗器,也不至于会遭遇此等毒手。


我攥紧了被角,天人交战许久后终是一把掀开了被子,决定去看看他。


花忱拦住了我,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抬头问他:


“哥哥,我睡了多久?……”


花忱眼神复杂,悠悠道:


“整整一天。”


也就是说,玉泽也同我一样昏睡了整整一天了。


花忱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安抚道:


“你也不要总是念着别人。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了?……真的无事?”


顿了顿,想起昨日我便是这么说的,结果转头就晕了过去,似乎担心我又说出“无事”二字搪塞他。


于是大手一挥,直接让侍女去喊大夫来了。


我也被迫在床上多呆了会儿。那大夫风尘仆仆地赶来后,将药箱轻轻置于圆桌上打开,拿出了一条洁白的丝绢。


“少主,得罪了。”


话音刚落,他熟练地将其披在我的手腕上,随即将手搭了上去。


半晌,他撤下丝绢,回身收进了药箱里,又转头来回禀道:


“家主,少主的身子已无大碍了。只是她此次受到惊吓晕倒,腹中胎儿已有了要小产的迹象,下次切莫再让她撞见一些劳神伤身的事了。”


顿了顿,他又对我说道:


“老夫为您开个药方,每日煎服送下,有通气益心之效,您也需注意着自己的身子,莫要莽撞行事。”


“好,多谢大夫。”


我礼貌道谢,那大夫也朝我点了点头,随即就被下人领去拿赏了。


刚送走大夫,我便等不及问花忱:


“哥哥,现在我可以下床了吧?”


他无奈扶额道:“唉,怎么都拦不住你。去吧,我给你带路。”


“好,谢谢哥哥!!”


我立马起身穿好衣服鞋袜,拉着哥哥便往玉泽的住处去了。


路上,我不由自主地开始担忧起玉泽的状况来,于是便问道:


“哥哥,你知道玉先生中的是什么毒吗?……可有解药?”


花忱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:


“…………似乎是钩吻,一种含有剧毒的植物。”顿了顿,又继续道,


“那刺客将梅花袖箭缚于小臂处,箭头部分浸了钩吻的汁液,一共射出六发。”


“……若是普通人的话,也许早就当场毙命了。”花忱言语中似乎含有别的深意,而我却感到后怕。


“那玉先生现在是……”我犹豫着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

照哥哥说的意思,普通人早就死了……难道玉泽不是普通人?


我越想越觉得离谱,花忱看出我的心思,恰到好处地来了句:


“你可知,他曾经中过光阴蛊?”


“这……”


我在记忆中搜寻着,恍然记起之前与他同去蜀中之时,确有这么回事。


昔日的亲密仍记忆犹新,只是如今早已时过境迁,想来也是如鲠在喉,有苦难言。


“虽说此蛊已解,且始作俑者是个不着调的——并不能说是真正意义上的蛊,但此物还是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。”


说着说着,我们便已经走到了玉泽所居屋中。有名大夫正侯在他床边为他把脉。


见我们来了,起身拱手道:“家主,少主。”


花忱点点头问:“他如何了?”


“熙王殿下他……”那大夫回头看了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玉泽,犹豫道,


“还是老样子。那钩吻的毒性已蔓延到他心脏,按理来说正常人早就已经支撑不住了……”


“可熙王殿下似乎体质有些特殊。仅仅是发了高烧昏迷不醒,加上后脑被重物所击,若是醒来的话,也许记忆会有损。”


知道他性命无忧后,我终于悄悄松了口气。


虽对于那光阴蛊带来的后遗反应讶异不已,却也下意识地有些庆幸。


还好,总归是保住了一条命……


我走近床边缓缓坐了下来,看着玉泽苍白的脸,一股心酸涌上心头。


他为了护我,不惜自己身中数箭,将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。


什么时候我对他来说如此重要了呢?


内心的担忧与愧疚压得我喘不过气。不论过去我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,经历了此遭,我觉得,我也算是卸下了心防,以后……还是敞开心扉好好待他罢。


想通了一切,我感觉一直以来背负在身上的重担也卸下了,顿觉轻松不已。


这样想着,我一边悄悄牵起了玉泽的手同他十指相扣,一边问那大夫:“他何时才能醒?”


大夫回道:


“说不准。也许明天就会醒来,也许需要半个月。一切都得看殿下的造化了。”


“这样啊……”


得到这个回答,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。不过没关系,我可以等他醒来,再和他好好算账,好好理清……我们之间的情账。


“给他喂药了吗?”花忱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。


“这……”那大夫再次犹豫了。


花忱见他似有难言之隐,也猜到了几分:“可是喂不进去不会吞咽?”


大夫点了点头。我见状立即对一旁的侍女说道:


“快快再去盛一碗药来。”


我亲自喂他。


花忱凉凉地瞥了我一眼,他已猜到我的心思,我只装作没看见,依旧是仔细瞧着玉泽的状态。


那侍女领命后似乎看了眼花忱,见花忱没有什么异议后这才匆匆离去。


“将药方开出来,下去领赏吧。”


“是。”


花忱送走那大夫后,回来发现我握着玉泽的手亲昵地抵在下巴处,正欲说些什么,却被我抢先了。


“哥哥,我想照顾他。”


花忱下意识地就拒绝了我:“不可,你有孕在身,怎可委身照顾他?”


思及此,好像也的确不太方便。于是我换了个方式撒娇道:


“哥哥~那你把我院门口的守卫撤掉好不好?我想每天来看看他。”


“不可。”


没料到得到的还是冷冰冰的拒绝,我有些挫败,但内心还是不想放弃,只得再次降低自己的底线道:


“那……你找些守卫跟着我,我每日来看望玉先生一次,如何?”


这次我耍了些小心思,嘴上说是一次,可没说一次是多久。


果然,花忱态度有所松动:


“……行。不过你也得当心自己身体,按时喝药,一有不舒服就让侍女去喊大夫,听到没有?”


从小他虽不是无底线地纵容我这个妹妹,却也在我身上花了十足的心思,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,花忱都会满足我。


看到我受伤,他心痛不已,却也必须担起身为南国公的责任来,去查那幕后主使,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天未合眼了。


得到了哥哥的准许,我十分高兴,当下就接过侍女递来的汤药,试了下温度刚好,便舀了一勺含了进去。


我背对着花忱,他看着我俯身贴上玉泽的,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摇了摇头,心里想着:真是造孽……随即便离开了这里。



接下来的几天,我每日午膳后便来玉泽房中照看他,一待就是一下午。


每一次都是我亲口喂药。一开始我还有些害羞,后来逐渐习惯了,便把他当做一件习以为常的事。



直到有天,在我照常喂完药给他擦嘴角时,他突然猛呛了一下,咳嗽了好几声,突然睁开了眼。


我顺着他的胸口为他抚平气息,见他睁大双眼挣扎着推开我的手,眼中全是戒备的模样,我就知道,坏了。


“你是谁?”
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to be continue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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